第八章 空中奇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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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就永远都是好人了吗？”
“可好人毕竟心里还存有基本的道德，不会去做出太离谱的事情。”
“你错了，好人变成坏人，会坏得更加彻底。因为他们知道，糖已经不甜了。”
同样面对沸水，有的人像萝卜，从坚强变得软弱，有的人像鸡蛋，从软弱变得坚强。但如果你不认定自己是咖啡豆，就别试图直接去改变沸水，先去做些自己能做到的事。
周末早上，美嘉收拾着屋子。她发现这几天小小布体温有些偏高，呼吸紊乱，四肢乱动，美嘉担心是小儿惊厥的前兆，便约了一菲上午陪她去医院做检查。
收拾完的美嘉正打算告诉一菲自己要出门时，门铃突然响起了。美嘉从猫眼中看到来人是小峰，便打开了房门。
“美嘉，好久不见。”小峰拎起大包小包的礼物道：“我刚从国外回来，给你带了些当地的特产。”
“太客气了，小峰。”美嘉把小峰让进屋内，给他拿了一双拖鞋换上，接着道：“你个大忙人怎么想起来看我了。”
“在朋友圈看到你乔迁新居，所以特来祝贺。”小峰坐到沙发上，看了眼屋内的装潢摆设，称赞道：“这里很温馨，太有家的感觉了。”
美嘉给他倒了杯热水，答道：“子乔最近也挺忙的，要不然还能叫你一起吃个饭。”
“谢谢，”小峰接过便喝，愣是被烫了一嘴，引得美嘉娇笑不止。
“看你，着什么急啊，这是热的。”美嘉给他递了纸巾，问道：“我记得你后来去学了自己喜欢的计算机专业，可做程序员这行的不都应该是很宅吗，你怎么还出国了。”
“美嘉，我研究的领域是人工智能方向，这次是去北美参加一个重要的学术会议。”小峰激动道：“量子物理学和人工智能曾经被看作像油和水一样无法结合，可现在人工智能已经被学术界和科技巨头视为量子计算的重要着力点。”
美嘉一脸问号地看着他，她听到的内容就好像盲人数出的星星一样，本质为零啊。
小峰见她这个样子，赶紧解释道：“简单来说，量子计算机的运算能力是普通电脑的上万，甚至是上亿倍。它可以缩短人工智能的训练、学习时间，还能帮助人工智能自动设定程序、自行修改代码，就好像人一样，可以学习、思考。”
“就像阿尔法狗那样吗？”美嘉惊道：“和人下棋一直赢。”
小峰不屑道：“阿尔法狗这种低效率的深度学习机器人简直没有可比性……”
“哇——”小小布的哭声打断了小峰即将脱口而出的长篇大论，美嘉赶紧抱起小小布，安慰道：“小小布，你是不是也听不明白小峰说的机器啊、电脑之类的东西，乖啊，妈妈以后绝对不强迫你学习，因为这些实在是太难了。”
小峰看着眼前的美嘉，心道：她还是她，不仅样子没变，还依旧是那么的单纯。“我能抱抱孩子吗？”小峰诚恳道。
美嘉担心道：“小小布最近体温有些偏高，我担心她是不是生病了，正打算带她去医院做检查。”
“让我看看，”小峰接过小小布道：“我有个朋友是医生，我曾向他请教过一些检查的方法。”小峰仔细检查孩子的口腔、瞳孔、面色、脉搏和体温。最后严肃地对美嘉说道：“我发现……”
“小小布怎么了？”美嘉紧张地问道：“你发现什么了？”
“孩子没事，”小峰笑道：“倒是你体温偏低，需要好好休息了。”
“我还是不放心，小峰，咱们改天再聊吧，我去带孩子做个检查。”
“没关系，要不要我开车送你去。”
“不用，我朋友住隔壁小区，她一会儿开车来接我。”
美嘉送走小峰后就打电话给一菲，而小峰在看到美嘉上了车后才放心的离开了。
前往柏林的一架国际航班飞机上，张伟攥着手中的头等舱机票肉疼不已。他偷偷办理了D国的签证，还买了年底飞往柏林的经济舱机票，原本是计划在元旦新年那天给大力一个浪漫的惊喜，结果大力倒是先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也多亏了张伟运气好，小黑帮忙刷了几个小时，才终于出现一个退票的。
好饿啊，感觉前胸快要贴上后背了，张伟心里道。因为一直在担心大力的安全，他登机前也没顾上吃饭，在经过一段时间的飞行后，现在坐在头等舱舒服的座椅上，饥饿感马上涌了上来。
张伟刚要叫乘务员给拿份食物，一位棕发绿眼的先生来到他身边道：
“Excuse me ，Sir. Can you help me?”
“What’up ?”张伟回道。
“I feel so bad .Can I..Can I change...Can I change position with you ?”一句话他磕磕绊绊说了好几遍，又好像是怕张伟拒绝，紧接着道：“You will.. get the price-matching.”（我会补全差价的）
张伟见他身子倾斜，动作不太灵活，同情道:“It doesn’t matter，please.”说着，把座位让给了这位国际友人，还扶他坐稳了座位。
坐哪儿不是坐，吃啥不是吃。张伟换到经济舱后丝毫没感觉到不舒服，直到他“不小心”听到后面传来这样一段对话：
空姐：您好，请问您要哪种饮料？
乘客：这个，多少钱？
空姐：不要钱哦。
乘客：那除了这个不要，其他的全要了。
张伟扶额并摇了摇头，赶紧按下头顶上的人形按钮。可空姐过来的时候，只见张伟旁边的一个年轻小伙子突然说道：“师傅，请给我倒一杯果汁。”
“你紧张什么，下次要叫乘务员的时候就按上面这个按钮。”张伟帮忙解释后，空姐向张伟问道：“请问您有什么事？”
“内个，我忘了吃早饭，麻烦您给我拿一份食物，再加一杯清水，谢谢。”
“好的，请稍等。”
“紧急播报一条消息，头等舱的一位先生突然昏迷过去，并口吐异物，请飞机上的医护人员前往头等舱参与援救。紧急播报……”
张伟念叨着：头等舱一共才十个人，再去掉女性，不会刚巧是找自己换座的那个外国人吧？张伟还是决定去看看。
等他赶过去的时候，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正在给昏迷的人做检查，那个昏迷的人一头棕发，正是和他换座的外国人。
“患者应该是突发脑溢血，不过情况不算特别严重，只要能口服药物就可以缓解症状。”中年男人一边清理患者口中的异物，一边向空姐道：“你们过来搜一下，看看他随身有没有携带紧急药品。”
空姐搜查一翻，并没有找到任何药品。中年男人没有片刻犹豫，从兜里拿出一条手绢，摘下耳钉后扎向了患者的手指指肚。
“先生，您这是要做什么？”空姐还没来得及阻止他，中年男人已经开始扎患者的另一只手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庸医害人啊！”“一看就是没有行医资格的野郎中。”
“你们别吵，这好像是中医的一种放血疗法。”张伟看着眼前的一幕，突然回忆起他小时候在孤儿院里发生的一件事。那时有一个小朋友因意外煤气中毒，一位孤儿院的老师就用针在孩子的十个手指指肚上扎洞，然后用力挤出发黑的血液，黑血被挤干净后，那个小朋友当时就清醒了过来，活蹦乱跳地像没事一样。想到这里，张伟坚信道：“十指放血也许真的可以治疗脑溢血。”
“使用十指放血的方法治疗脑溢血在我看来是不科学的。”中年男人并没有感谢张伟帮他打圆场，依旧我行我素道：“脑溢血最主要的原因是高血压导致的，而脑溢血一旦发生，就会导致颅内压力增高，单纯的放血是缓解不了症状的。而我之所以使用放血疗法，是因为它对突然出现神志不清，暴怒或血压过高引起的昏厥有很好的效果。
现在，你们可以问他把药放在哪儿了。”看到患者已经逐渐清醒的中年男人便起身让出位置，把自己的耳钉和手绢包在一起收好离开了。
“Bag ， bag ...”棕发病人看到张伟仿佛看到了救星，张伟马上明白过来，赶紧跑回经济舱去翻找，可他也不知道棕发病人的包是哪一个，他正急得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一个稚嫩的声音在旁边响起道：“哥哥，你要找那个外国人的包对吗？是黑色的那个。”
“太感谢你了，小兄弟。”张伟拿包回去的时候，发现病人有些喘不过来气，可嘴里却不停念叨着两个词，其中一个是“devil”，另一个却听不清到底是什么单词。他赶紧喂病人吃了药。棕发病人吃完药后缓了缓神，在空姐的帮助下，主动地向经济舱走去了。
回到原来座位的张伟感慨万千，也认识到了身体健康是多么的重要。这时他听到广播响起，内容大概是全体乘务员在对莫奇医生挽救病人的生命表达感谢。
饿肚子一天的张伟正要叫乘务员拿份食物，却惊讶的发现刚刚救人的莫奇医生就坐在身旁，“您好，莫医生。”张伟主动打招呼道：“这次援救多亏您出手，突发脑溢血抢救不及时会严重威胁到生命，您的医德让我对医生这个职业更加尊敬了。”
医生温和地回道：“能成功挽救病人你的功劳最大，可你却没有丝毫得意，在听到广播里没有念到你的名字时，你也没表现出失落，这种豁达的精神才是最值得尊敬的。”
张伟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助人为乐嘛，对了，我记得我旁边原来坐的是一位女士，怎么您会在这儿？”
“我喜欢靠窗的位置，所以和她交换了座位。”张伟和这位莫奇医生闲聊着，却没发现，医生的左手紧了紧兜里的手绢。
“好人就永远都是好人了吗？”
“可好人毕竟心里还存有基本的道德，不会去做出太离谱的事情。”
“你错了，好人变成坏人，会坏得更加彻底。因为他们知道，糖已经不甜了。”
同样面对沸水，有的人像萝卜，从坚强变得软弱，有的人像鸡蛋，从软弱变得坚强。但如果你不认定自己是咖啡豆，就别试图直接去改变沸水，先去做些自己能做到的事。
周末早上，美嘉收拾着屋子。她发现这几天小小布体温有些偏高，呼吸紊乱，四肢乱动，美嘉担心是小儿惊厥的前兆，便约了一菲上午陪她去医院做检查。
收拾完的美嘉正打算告诉一菲自己要出门时，门铃突然响起了。美嘉从猫眼中看到来人是小峰，便打开了房门。
“美嘉，好久不见。”小峰拎起大包小包的礼物道：“我刚从国外回来，给你带了些当地的特产。”
“太客气了，小峰。”美嘉把小峰让进屋内，给他拿了一双拖鞋换上，接着道：“你个大忙人怎么想起来看我了。”
“在朋友圈看到你乔迁新居，所以特来祝贺。”小峰坐到沙发上，看了眼屋内的装潢摆设，称赞道：“这里很温馨，太有家的感觉了。”
美嘉给他倒了杯热水，答道：“子乔最近也挺忙的，要不然还能叫你一起吃个饭。”
“谢谢，”小峰接过便喝，愣是被烫了一嘴，引得美嘉娇笑不止。
“看你，着什么急啊，这是热的。”美嘉给他递了纸巾，问道：“我记得你后来去学了自己喜欢的计算机专业，可做程序员这行的不都应该是很宅吗，你怎么还出国了。”
“美嘉，我研究的领域是人工智能方向，这次是去北美参加一个重要的学术会议。”小峰激动道：“量子物理学和人工智能曾经被看作像油和水一样无法结合，可现在人工智能已经被学术界和科技巨头视为量子计算的重要着力点。”
美嘉一脸问号地看着他，她听到的内容就好像盲人数出的星星一样，本质为零啊。
小峰见她这个样子，赶紧解释道：“简单来说，量子计算机的运算能力是普通电脑的上万，甚至是上亿倍。它可以缩短人工智能的训练、学习时间，还能帮助人工智能自动设定程序、自行修改代码，就好像人一样，可以学习、思考。”
“就像阿尔法狗那样吗？”美嘉惊道：“和人下棋一直赢。”
小峰不屑道：“阿尔法狗这种低效率的深度学习机器人简直没有可比性……”
“哇——”小小布的哭声打断了小峰即将脱口而出的长篇大论，美嘉赶紧抱起小小布，安慰道：“小小布，你是不是也听不明白小峰说的机器啊、电脑之类的东西，乖啊，妈妈以后绝对不强迫你学习，因为这些实在是太难了。”
小峰看着眼前的美嘉，心道：她还是她，不仅样子没变，还依旧是那么的单纯。“我能抱抱孩子吗？”小峰诚恳道。
美嘉担心道：“小小布最近体温有些偏高，我担心她是不是生病了，正打算带她去医院做检查。”
“让我看看，”小峰接过小小布道：“我有个朋友是医生，我曾向他请教过一些检查的方法。”小峰仔细检查孩子的口腔、瞳孔、面色、脉搏和体温。最后严肃地对美嘉说道：“我发现……”
“小小布怎么了？”美嘉紧张地问道：“你发现什么了？”
“孩子没事，”小峰笑道：“倒是你体温偏低，需要好好休息了。”
“我还是不放心，小峰，咱们改天再聊吧，我去带孩子做个检查。”
“没关系，要不要我开车送你去。”
“不用，我朋友住隔壁小区，她一会儿开车来接我。”
美嘉送走小峰后就打电话给一菲，而小峰在看到美嘉上了车后才放心的离开了。
前往柏林的一架国际航班飞机上，张伟攥着手中的头等舱机票肉疼不已。他偷偷办理了D国的签证，还买了年底飞往柏林的经济舱机票，原本是计划在元旦新年那天给大力一个浪漫的惊喜，结果大力倒是先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也多亏了张伟运气好，小黑帮忙刷了几个小时，才终于出现一个退票的。
好饿啊，感觉前胸快要贴上后背了，张伟心里道。因为一直在担心大力的安全，他登机前也没顾上吃饭，在经过一段时间的飞行后，现在坐在头等舱舒服的座椅上，饥饿感马上涌了上来。
张伟刚要叫乘务员给拿份食物，一位棕发绿眼的先生来到他身边道：
“Excuse me ，Sir. Can you help me?”
“What’up ?”张伟回道。
“I feel so bad .Can I..Can I change...Can I change position with you ?”一句话他磕磕绊绊说了好几遍，又好像是怕张伟拒绝，紧接着道：“You will.. get the price-matching.”（我会补全差价的）
张伟见他身子倾斜，动作不太灵活，同情道:“It doesn’t matter，please.”说着，把座位让给了这位国际友人，还扶他坐稳了座位。
坐哪儿不是坐，吃啥不是吃。张伟换到经济舱后丝毫没感觉到不舒服，直到他“不小心”听到后面传来这样一段对话：
空姐：您好，请问您要哪种饮料？
乘客：这个，多少钱？
空姐：不要钱哦。
乘客：那除了这个不要，其他的全要了。
张伟扶额并摇了摇头，赶紧按下头顶上的人形按钮。可空姐过来的时候，只见张伟旁边的一个年轻小伙子突然说道：“师傅，请给我倒一杯果汁。”
“你紧张什么，下次要叫乘务员的时候就按上面这个按钮。”张伟帮忙解释后，空姐向张伟问道：“请问您有什么事？”
“内个，我忘了吃早饭，麻烦您给我拿一份食物，再加一杯清水，谢谢。”
“好的，请稍等。”
“紧急播报一条消息，头等舱的一位先生突然昏迷过去，并口吐异物，请飞机上的医护人员前往头等舱参与援救。紧急播报……”
张伟念叨着：头等舱一共才十个人，再去掉女性，不会刚巧是找自己换座的那个外国人吧？张伟还是决定去看看。
等他赶过去的时候，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正在给昏迷的人做检查，那个昏迷的人一头棕发，正是和他换座的外国人。
“患者应该是突发脑溢血，不过情况不算特别严重，只要能口服药物就可以缓解症状。”中年男人一边清理患者口中的异物，一边向空姐道：“你们过来搜一下，看看他随身有没有携带紧急药品。”
空姐搜查一翻，并没有找到任何药品。中年男人没有片刻犹豫，从兜里拿出一条手绢，摘下耳钉后扎向了患者的手指指肚。
“先生，您这是要做什么？”空姐还没来得及阻止他，中年男人已经开始扎患者的另一只手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庸医害人啊！”“一看就是没有行医资格的野郎中。”
“你们别吵，这好像是中医的一种放血疗法。”张伟看着眼前的一幕，突然回忆起他小时候在孤儿院里发生的一件事。那时有一个小朋友因意外煤气中毒，一位孤儿院的老师就用针在孩子的十个手指指肚上扎洞，然后用力挤出发黑的血液，黑血被挤干净后，那个小朋友当时就清醒了过来，活蹦乱跳地像没事一样。想到这里，张伟坚信道：“十指放血也许真的可以治疗脑溢血。”
“使用十指放血的方法治疗脑溢血在我看来是不科学的。”中年男人并没有感谢张伟帮他打圆场，依旧我行我素道：“脑溢血最主要的原因是高血压导致的，而脑溢血一旦发生，就会导致颅内压力增高，单纯的放血是缓解不了症状的。而我之所以使用放血疗法，是因为它对突然出现神志不清，暴怒或血压过高引起的昏厥有很好的效果。
现在，你们可以问他把药放在哪儿了。”看到患者已经逐渐清醒的中年男人便起身让出位置，把自己的耳钉和手绢包在一起收好离开了。
“Bag ， bag ...”棕发病人看到张伟仿佛看到了救星，张伟马上明白过来，赶紧跑回经济舱去翻找，可他也不知道棕发病人的包是哪一个，他正急得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一个稚嫩的声音在旁边响起道：“哥哥，你要找那个外国人的包对吗？是黑色的那个。”
“太感谢你了，小兄弟。”张伟拿包回去的时候，发现病人有些喘不过来气，可嘴里却不停念叨着两个词，其中一个是“devil”，另一个却听不清到底是什么单词。他赶紧喂病人吃了药。棕发病人吃完药后缓了缓神，在空姐的帮助下，主动地向经济舱走去了。
回到原来座位的张伟感慨万千，也认识到了身体健康是多么的重要。这时他听到广播响起，内容大概是全体乘务员在对莫奇医生挽救病人的生命表达感谢。
饿肚子一天的张伟正要叫乘务员拿份食物，却惊讶的发现刚刚救人的莫奇医生就坐在身旁，“您好，莫医生。”张伟主动打招呼道：“这次援救多亏您出手，突发脑溢血抢救不及时会严重威胁到生命，您的医德让我对医生这个职业更加尊敬了。”
医生温和地回道：“能成功挽救病人你的功劳最大，可你却没有丝毫得意，在听到广播里没有念到你的名字时，你也没表现出失落，这种豁达的精神才是最值得尊敬的。”
张伟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助人为乐嘛，对了，我记得我旁边原来坐的是一位女士，怎么您会在这儿？”
“我喜欢靠窗的位置，所以和她交换了座位。”张伟和这位莫奇医生闲聊着，却没发现，医生的左手紧了紧兜里的手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