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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骨灰级的脑残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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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华年一个人，在门口跟个雕塑似的站了足足有二十来分钟，然后才轻笑一声，将简历收起来，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喂，过来吧，结束了。”
……
做为这部电影的总导演加编剧，陈南方还是第一次碰到在试镜现场被人赶出去的情况。
不过，对于顾华年这位祖宗，陈南方和几个投资商，是丝毫不敢有任何怨言
在接到顾华年通知试镜结束了之后，陈南方才屁颠屁颠地领着制片人和几位投资商从后方的储物间重新回到试镜室。
“顾先生，刚才试镜的演员是谁？来试镜什么角色？情况怎么样？
顾华年靠在躺椅上，手里端着水杯，杯子里的水洒了一大半，他直勾勾地盯着那杯水，唇角勾了勾。
“试镜女二。”
女二？
陈南方小心翼翼地追问：“顾先生，不知道，是哪位女演员入了您的眼？”
一旁的投资商和制片人闻言，也纷纷看了过来，三脸好奇。
他们也想知道，能让顾华年亲自并且独自面试还一锤定音的女演员，究竟是何方神圣。
顾华年唇角上扬的弧度微微加大了些：“夏锦瑟。”
陈南方：？？？谁？
夏什么瑟？
制片人：什么锦瑟？
几个投资商：夏锦什么？
多脸懵逼.jpg
几人迅速上网了一下，然后就看到百科上关于夏锦瑟只有短短两句话的描写，以及她丰富的龙套经历。
十八线外的……小龙套？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
仿佛察觉到几人的震惊，顾华年勉强将视线从杯子上抬起来，将手里的水杯往桌子上轻轻一搁，玻璃杯底部碰上桌角，发出清脆的一声“铛~”，犹如敲击在几人心中的一记警钟。
“你们有意见？”
声音有些微冷。
陈南方打了个激灵：“没有没有，顾先生的眼光，一定是最好的。”
三个投资商也纷纷挤出笑脸附和：“对对对，不就是一个女二嘛，只要顾先生高兴就好。”
“谁告诉你们，我定了她的女二角色？”
顾华年嗤笑一声，轻轻摩挲着左手的无名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眯了眯眼。
“我要让她，饰演菱花。”
菱花，《青之梦》电影里，男主的专用女佣，虽说和男主有不少对手戏，但说到底，还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女N号。
陈南方and制片人and投资商：？？？
您老将我们赶出试镜室亲自面试，面试完了提起人家还笑得一脸灿烂，完了敢情就是让人家饰演你的贴身女佣？？？
顾华年似笑非笑地端起桌上洒了一大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公猪？
呵！
他若是公猪，那么即将饰演公猪的贴身女佣的她，又是什么？
小母猪？
……
保姆车上——
经纪人凌姐从副驾驶座上转过头，看着后排，小学生坐姿一样坐的乖巧无比的夏锦瑟。
“锦瑟，你老实告诉我，对于这次试镜，你有几分把握？”
夏锦瑟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大概……七八分？”。
神特么七八分，她打了顾华年一巴掌，要是能被选上，大概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不过，眼下，先把凌姐稳住最重要，之后再找办法慢慢补救吧。
“真的？”
凌姐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镜片下那双眼，认真地盯着夏锦瑟。
夏锦瑟心里更虚了，于是表面装的更胸有成竹了，小鸡琢磨似的点头。
“嗯嗯嗯嗯，真的，凌姐，你就放心吧。”
凌姐审视性地盯着夏锦瑟看了好一会儿，似乎在确定她说的话是真的之后，脸上的严肃褪去，换上浅浅笑意。
“你要是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你也知道，这次的试镜，按资历，本来该是宁可去的，我是破例给了你，要是你试镜失败，以他这个人的性格，恐怕会记恨上你。”
宁可，一个三四线小演员，和夏锦瑟一样，同是凌姐手下带的艺人。
此次的剧本，就是宁可先看中的，按理说论资质论影响力，都应该是宁可去试镜。
不过嘛，坏就坏在……
他是个男人！
明明是个带把的，却凭着那张长的不阴不阳的脸，愣是喜欢反串，出演一些女性角色。
也正是因为这样，再加上夏锦瑟装了一个星期的乖宝宝人设，凌姐才力排众议，放弃了宁可，将这个角色给了她。
夏锦瑟心里更虚了，于是坐的更加乖巧了。
偏偏，怕什么来什么。
保姆车刚开到晟华娱乐门口，刚刚停稳，车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
一双涂满粉色指甲油的白嫩大手，热情地挽住凌涵的手，把她从副驾驶上扶了下来。
“哎哟，凌姐，你可终于回来了，这次的试镜怎么样？是不是很不顺利？顾影帝是不是直接否决了某些人的试镜资格？哎呀，人家就知道，就凭某些人那烂大街的龙套经历，去演个死尸还差不多，还想抢人家看中的角色，简直是太不自量力了呢。”
阴阳怪气的腔调。
不阴不阳的声音。
还有这快要翘到天上去了的兰花指。
除了宁可，还有谁？
夏锦瑟嘴角抽了抽：“……”
她不是第一次见宁可，可他本事不错，每次见面，都能给人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还真是……一言难尽。
“看什么看，没看过老娘的美貌？呵，看你一副衰样，就知道你肯定试镜没过，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顾影帝怎么会让你这种小龙套去演女二？你肯定，连他的面都没见到吧。”
当着凌姐的面，夏锦瑟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脸上挂着甜甜的笑。
“可惜了，要让宁前辈失望了呢，我不仅见到了顾影帝真人，还和他单独在试镜室里，试了女主的戏份，还是他亲自指定的呢。”
宁可想去试镜这部戏的女二，唯一的原因，是因为顾华年！
啧，他可是顾华年的头号脑残粉！
骨灰级别的脑残粉！
他做梦，都想和顾华年演对手戏，尤其是有甜甜的恋爱。
要亲亲抱抱举高高的那种，要是有滚床单的那种戏，那就更好了。
现在听说夏锦瑟居然和他梦中男神一起搭戏，宁可嫉妒地差点儿把刚做的粉色美甲给当场拔下来。
“你！！！顾影帝居然亲自下场和你搭戏？！！”
在宁可气急败坏的眼神中，夏锦瑟笑得更乖巧了。
“是的呢，本来我只打算试镜女二的，顾影帝非要让我试一试女主的戏，还让我试了其中的一段亲密戏！”
顾华年一个人，在门口跟个雕塑似的站了足足有二十来分钟，然后才轻笑一声，将简历收起来，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喂，过来吧，结束了。”
……
做为这部电影的总导演加编剧，陈南方还是第一次碰到在试镜现场被人赶出去的情况。
不过，对于顾华年这位祖宗，陈南方和几个投资商，是丝毫不敢有任何怨言
在接到顾华年通知试镜结束了之后，陈南方才屁颠屁颠地领着制片人和几位投资商从后方的储物间重新回到试镜室。
“顾先生，刚才试镜的演员是谁？来试镜什么角色？情况怎么样？
顾华年靠在躺椅上，手里端着水杯，杯子里的水洒了一大半，他直勾勾地盯着那杯水，唇角勾了勾。
“试镜女二。”
女二？
陈南方小心翼翼地追问：“顾先生，不知道，是哪位女演员入了您的眼？”
一旁的投资商和制片人闻言，也纷纷看了过来，三脸好奇。
他们也想知道，能让顾华年亲自并且独自面试还一锤定音的女演员，究竟是何方神圣。
顾华年唇角上扬的弧度微微加大了些：“夏锦瑟。”
陈南方：？？？谁？
夏什么瑟？
制片人：什么锦瑟？
几个投资商：夏锦什么？
多脸懵逼.jpg
几人迅速上网了一下，然后就看到百科上关于夏锦瑟只有短短两句话的描写，以及她丰富的龙套经历。
十八线外的……小龙套？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
仿佛察觉到几人的震惊，顾华年勉强将视线从杯子上抬起来，将手里的水杯往桌子上轻轻一搁，玻璃杯底部碰上桌角，发出清脆的一声“铛~”，犹如敲击在几人心中的一记警钟。
“你们有意见？”
声音有些微冷。
陈南方打了个激灵：“没有没有，顾先生的眼光，一定是最好的。”
三个投资商也纷纷挤出笑脸附和：“对对对，不就是一个女二嘛，只要顾先生高兴就好。”
“谁告诉你们，我定了她的女二角色？”
顾华年嗤笑一声，轻轻摩挲着左手的无名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眯了眯眼。
“我要让她，饰演菱花。”
菱花，《青之梦》电影里，男主的专用女佣，虽说和男主有不少对手戏，但说到底，还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女N号。
陈南方and制片人and投资商：？？？
您老将我们赶出试镜室亲自面试，面试完了提起人家还笑得一脸灿烂，完了敢情就是让人家饰演你的贴身女佣？？？
顾华年似笑非笑地端起桌上洒了一大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公猪？
呵！
他若是公猪，那么即将饰演公猪的贴身女佣的她，又是什么？
小母猪？
……
保姆车上——
经纪人凌姐从副驾驶座上转过头，看着后排，小学生坐姿一样坐的乖巧无比的夏锦瑟。
“锦瑟，你老实告诉我，对于这次试镜，你有几分把握？”
夏锦瑟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大概……七八分？”。
神特么七八分，她打了顾华年一巴掌，要是能被选上，大概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不过，眼下，先把凌姐稳住最重要，之后再找办法慢慢补救吧。
“真的？”
凌姐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镜片下那双眼，认真地盯着夏锦瑟。
夏锦瑟心里更虚了，于是表面装的更胸有成竹了，小鸡琢磨似的点头。
“嗯嗯嗯嗯，真的，凌姐，你就放心吧。”
凌姐审视性地盯着夏锦瑟看了好一会儿，似乎在确定她说的话是真的之后，脸上的严肃褪去，换上浅浅笑意。
“你要是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你也知道，这次的试镜，按资历，本来该是宁可去的，我是破例给了你，要是你试镜失败，以他这个人的性格，恐怕会记恨上你。”
宁可，一个三四线小演员，和夏锦瑟一样，同是凌姐手下带的艺人。
此次的剧本，就是宁可先看中的，按理说论资质论影响力，都应该是宁可去试镜。
不过嘛，坏就坏在……
他是个男人！
明明是个带把的，却凭着那张长的不阴不阳的脸，愣是喜欢反串，出演一些女性角色。
也正是因为这样，再加上夏锦瑟装了一个星期的乖宝宝人设，凌姐才力排众议，放弃了宁可，将这个角色给了她。
夏锦瑟心里更虚了，于是坐的更加乖巧了。
偏偏，怕什么来什么。
保姆车刚开到晟华娱乐门口，刚刚停稳，车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
一双涂满粉色指甲油的白嫩大手，热情地挽住凌涵的手，把她从副驾驶上扶了下来。
“哎哟，凌姐，你可终于回来了，这次的试镜怎么样？是不是很不顺利？顾影帝是不是直接否决了某些人的试镜资格？哎呀，人家就知道，就凭某些人那烂大街的龙套经历，去演个死尸还差不多，还想抢人家看中的角色，简直是太不自量力了呢。”
阴阳怪气的腔调。
不阴不阳的声音。
还有这快要翘到天上去了的兰花指。
除了宁可，还有谁？
夏锦瑟嘴角抽了抽：“……”
她不是第一次见宁可，可他本事不错，每次见面，都能给人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还真是……一言难尽。
“看什么看，没看过老娘的美貌？呵，看你一副衰样，就知道你肯定试镜没过，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顾影帝怎么会让你这种小龙套去演女二？你肯定，连他的面都没见到吧。”
当着凌姐的面，夏锦瑟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脸上挂着甜甜的笑。
“可惜了，要让宁前辈失望了呢，我不仅见到了顾影帝真人，还和他单独在试镜室里，试了女主的戏份，还是他亲自指定的呢。”
宁可想去试镜这部戏的女二，唯一的原因，是因为顾华年！
啧，他可是顾华年的头号脑残粉！
骨灰级别的脑残粉！
他做梦，都想和顾华年演对手戏，尤其是有甜甜的恋爱。
要亲亲抱抱举高高的那种，要是有滚床单的那种戏，那就更好了。
现在听说夏锦瑟居然和他梦中男神一起搭戏，宁可嫉妒地差点儿把刚做的粉色美甲给当场拔下来。
“你！！！顾影帝居然亲自下场和你搭戏？！！”
在宁可气急败坏的眼神中，夏锦瑟笑得更乖巧了。
“是的呢，本来我只打算试镜女二的，顾影帝非要让我试一试女主的戏，还让我试了其中的一段亲密戏！”